主动发了个消息慰问一下,又拉不下脸。
正纠结,手机响了,她一看,瞬间欣喜如狂:“以沫?”
电话那头,梁以沫似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声音里全都是疲惫:“起床了没?”
“嗯,起了,在做瑜伽。”
她如释重负,原来她将他想得太复杂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不理不睬冷暴力抻着之类的念头,不过是忙得没空罢了,一旦得了空了,他一定会想到她。
她盘坐在沙发上,摆着古怪的瑜伽姿势,因为接到了男人的电话心情大好起来。
“昨天下班前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梁以沫不是个健忘的人,空下来之后首先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这……”梁小濡一想起梦里他和许烟雨牵着手情深深雨濛濛的样子就来气,幸好只是个梦而已,不然她肯定不会再在这别墅里等着他回来,“我做梦了,一个很不好的梦。”
“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