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军人,服从就是你的天职,听命就是了,差不多你可以收拾一下回北京休假了!”
“梁少!”沈澈怒了,“以沫”也不叫了,想着对方虽然是隐蔽战线上的同志,但军衔可是极高的,他又不能太不礼貌,咬着牙耐心的解释,“你就让我参加吧,我堂兄都默认了,你又做什么管着我呢!”
“死神没有默认,他只是将我推出来做这个恶人而已,沈澈我告诉你,你必须回北京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测,然后配合好好治疗!如果当我是朋友……”梁以沫顿了顿,声音更沉了,“就给我好好活着!”
“……”沈澈哽咽了,电话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
他知道他在哭,因为都是男人,并没有捅破,给足他时间缓冲。
“以沫,你知道吗,这样对我很残酷,我是双重打击!我本以为由我去做红锐的终极守护者,至少也能物尽其用死得其所,但是你们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难道就让我一个大活人窝窝囊囊的死在病床上吗?”
“阿澈!我不会让你死的,信我!”
他的声音很颤抖,恰似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的嘶吼,梁小濡听得很心痛,下了地从身后柔柔的抱住了他,下巴在他宽宽的背脊上来回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