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长发穿好衣服下了床,她推开卧室的门唤道:“以沫,我醒了。”
无人回答。
整个小别墅特别静寂。
她又叫了几声,想着也许他是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就会回来了,就没给他打电话。
喝了杯温柔提提神,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身的看着窗外。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温馨特别快,快得让她想珍惜都来不及。因为挚爱相伴,很多事情她考虑得就少了,今天梁宝镜的电话再次在她心里掀起了波澜。
是呀,父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家里连个“光荣军属”之家的称号都没轮到?红其拉甫国界碑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难道梁宝镜欲言又止的话真的别有隐情吗?
越是细想,她越是觉得不寒而栗。
父亲不过是个直爽忠肝义胆的军人,如果一个军人的牺牲都可以拿来说事被人利用,那还有什么是能够信任的?
再联想到之前那个神秘人的电话,说什么让她小心身边的人,越是亲近就越是要小心,她顿觉心头疑窦丛生……
门把手此刻被人轻轻转动,梁以沫拎着一个塑料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见着她已经醒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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