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
他抬腿走出了暗巷,在河边伫立沉思。
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可悲的,没有母亲,就跑到别人家来体会那种天伦之乐。
“对了阿姨,我们来的时候发现河边有一个疯子,那是怎么回事啊?”
“他呀,是阿容的儿子,叫阿文,挺可怜的,二十岁那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疯掉的!”
“阿容?”梁小濡脑海里又浮现了一个穿着蓝布印染的女人,一直躲在河边凉亭柱子后面,只露出衣袂的一角,颇有些神秘色彩。
“我们这里流行认干爹干妈,阿容是志广的干妈,十多年了我们相处得很好,这次听说志广没了,她特别伤心,前几天差点把疯儿子弄丢,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呢。”
“她是志广的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