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你是在推辞吗?”傅老头的声音严厉起来。
一道光束突然从天花板打了下来,正好照在梁以沫的脸上,突然的刺激本该让梁以沫用手去遮挡视线,但是梁以沫一动没动,甚至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如果不是特别练过,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
其实暗室里的灯打没打对他来说都一样,他对黑暗非常适应。
他依旧静静的躺在地上,白色衬衫有些褶皱,领口微微张着,原本整齐的发丝有些凌乱,下巴上也有些黛青色,那副慵懒的样子倒是让人看不出他是在坐牢,以为他是在修身养性。
“我没有推辞,出卖国家有损人格的事,我压根儿就没答应过。”
暗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露出傅老头那张苍白深沉的脸,他讲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戳:“把他带出去!”
梁以沫毫不在意的朝他笑了笑。
刑讯室里,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脚下染满了斑斑血迹。
梁以沫被推到了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他淡淡看了眼,心底知道这是电椅,优哉游哉的坐稳了,任凭戴着头套的男人将他绑好固定住。
傅老头拉着脸:“苍狼,不从你嘴巴里问出点什么,我们无法向上头交代!信我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