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酸软困顿,颤抖着却无力拔出。我不知道这是□□的效果,还是身体冰冷的战栗。
“这是你应该做的,朝雾。”父亲抱住我软倒的身体,平静地说。
“时间紧急,先给她换衣服……”母亲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我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他们悬在我上方的脸,视线却渐渐模糊,那两张陌生精致的脸庞慢慢虚化。他们的脸,我父亲和母亲的脸,已然扭曲成了两张苍白而虚伪的面具,冷漠地对我咧开嘴角。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逐渐清醒过来,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一丝亮光。我身下似乎是条过分柔软的毯子,似乎价格不菲。我拖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先小幅度地活动躯体,没有疼痛和伤口,我松了口气,但他们显然给我换了衣服,我原本的装备一件不剩。我摸摸身上衣服,是件正统的和服,束腰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我摸摸头发,果然也戴上了几支缀有珠宝的簪子。
我小心地拔下一根摸起来不那么起眼的发簪,藏进宽大的衣袖里。我挪动了几步,声音全部湮灭在膝下的毯子里,我伸手去探周围的边界,却抓到了一根根冰凉的金属栏杆,再外,似乎是层厚厚的幕布,将光线全部隔绝。
这是个笼子。我尝试着站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