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就这么看着诺玛将一杯酒直接全都喝了下去:“酒量不错。”“那当然了,”诺玛脸颊有些微红,打了个嗝,不过头脑很清醒,“我以前在德克萨斯的时候,经常喝我爸的酒。”“偷喝你爸的酒做什么?嗯?”死侍趴在沙发背上,“为了追求刺激?”
“不是,”诺玛说起来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不是说伟大的艺术家都要喝酒吗?所以我就也尝试着喝酒。”尽管后来知道了,伟大的艺术家和酒精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不失为一个好想法,”韦德絮絮叨叨的,“说起来你喝多了之后会画什么?贱虫r18本?什么姿势的?哥说过了吧要强调小蜘蛛的屁股,毕竟哥是一个热爱屁股的男人……”诺玛回头看看他,噗嗤笑了出来:“为什么你不生气呢?”
韦德停了下来,他看着诺玛耸了耸肩:“生什么气?”“就是我画,我画那些图,”诺玛用了个很模糊的指代词,“你作为本人,为什么会不生气呢?”
“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之前问过哥这个问题?”韦德抓了抓脑袋,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哥可不是那种好心人,不过是不在乎这些,你可不要误会。”诺玛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突然问道:“那蜘蛛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