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度,省厅领导也抵达现场——一边要稳住罗桂双的情绪,一边还要疏散群众,尽量使事发住宅楼的群众在指挥下有序撤离。
“他跟警方对话,是在窗口还是门口?”
窗口的话完全可以安排准备狙击,门口的话——也许难一点,但也可以想办法。
“都不是。”李成立恨道:“说了他反制意识强得很,他是直接打了110,要求和警方通话。”
“……”
这可真是骚操作。邹房二人对视一眼,早想到罗桂双不好对付,他潜伏关中十五年,一手犯下金川连环案,这份精明是理所应当。
“刚才你不来,我是赶过来签字的。”李成立擦了擦眼睛:“就怕你爸有个万一,不能没有人签字。”
他看一看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红灯:“既然匡院长说了有救,那就是有救。灵灵,你哪儿也别去,案子也不用你问,就在这守着你爸。”
房灵枢望着他,心中飞转如轮——贰零七小区道路并不畅通,那里只适合藏匿,而不适合作为逃窜的中转站。罗桂双的确是被惊动,而不是蓄谋已久的要挟持示威。
我方被动,敌方也是一样地被动。
但这并不是平等作战,因为我方被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