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她都见过那个人。
听语气,那人和陈淮没有初初相识的生疏见外。
她只要确定林疆还活在这世上就行了,仅此而已。
陈淮费了这样大的精力去布置这一切,甚至同意高调的给林疆举办追悼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她站在原地,无数遍去回想期间的场景,还有刚才那人在殡仪馆里出现的位置。
尽管她自己的记忆抗拒回想她最后一次看到林疆脸面的场景,她还是逼着自己去回想起林疆被入殓师整理后的面容,她那时凑近去看过,他的面容上凹凸不平,下面像是被垫了什么东西似的。那时的她得知林疆吞枪只当他是面部震碎后的惨状而已,压根没有想过也许是他重伤但是被妥善包扎后再在上面做手脚避人耳目。
不单是她,过来悼念的其余人全都会这么想,更何况其余人知道林疆面目尽毁,出于尊重逝者,甚至都没有近距离上去瞻仰遗体。
得知林疆的噩耗后她足足昏迷了半天。
这半天时间,足够他去做很多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胡乱猜测是不是属实,想得越投入,脑袋就胀痛欲裂。
“简简,你没事吧?”陈淮见她无意识抱着她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