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这点破事?
林简思忖着,脸上不知不觉已经涨红起来。
这种事,也就陈淮想得出来,居然会跑去问顾屿江!以后她还怎么愉快的和顾屿江聊天当朋友了?
林简想到这里,手上的茶水已经续好,只是她自己不好意思端到顾屿江面前,干脆往主卧过去。她看了下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两颊果然已经通红的跟什么似的。
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越是脸红心虚就越出不了门去见顾屿江。
总不能待会他走的时候她还这幅德□□。林简想得着急,无意识的抬手在脸颊附近扇风,仿佛这样能让她自己凉快点早点静心回去似的。
“怎么了?”陈淮见林简去泡杯茶,之后回卧室呆了快十来分钟了都没出来,他等得奇怪进来看了她一眼,“感冒了?”他看到她两颊涨红,鼻翼上还有晶亮的汗珠,陈淮说时还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
“都是你,那个药膏是不是找顾屿江开的?”林简嗔怪起来。
“怎么了?”
“真的啊!丢死人了!”林简毫不客气地捶了他一下,是真用力,捶地他胸口隐隐作痛。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陈淮完全不以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