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单位里的同事要把林疆的亲属日后生活安置妥当。
“我不需要任何的物质安置,我要的是你的一个道歉,你们之前逮捕他关押他审问他,怀疑他对本职工作的忠诚,怀疑他滥用职权怀疑他里通外合作案,你们问心无愧的执行你们自己认为的权利,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是对他人格的公然践踏和侮辱。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这条路,最难的时候活得像条狗一样都没有放弃过。但是你们中途怀疑他,抛弃了他,尽管他是你们的战友。你们既然做错了,就得还他个公道。所有着手过他这个案子的人,我要求你们向林疆道歉。”
是个雨天,站在这里都能听得到外面的倾盆大雨的声响,即便是过来吊唁的好几位都是职位不小的领导,他们的肩背上也都被大雨淋成湿漉漉。
林简此言一出,满场寂静,振聋发聩。
周薇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怕林简会冒犯到职位未知的领导。林疆已经去世了,林简要是再随便得罪人,于她不利。
被林简咄咄逼问的那人的确是今天过来悼念的人群里职位最高的,已经人到中年,两鬓花白,他没想到林简胆敢质问他并且要求他道歉,脸上不无错愕,僵在原地。
“他这短暂的人生,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