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林简从哪里找出来一个手缝的挂件,里面是很久前她在布达切波雪山下面带回来的白土。
“你带着保平安,庇佑消灾的。”她其实并不迷信,不过为着林疆,所有的所有她都宁可信其有。
“几时变得迷信了?”林疆评价了一句,不过还是乖顺的接过去,带在身上。
林疆洗漱好出来,果然穿上董绪的衣物,他看起来是真的累坏了,神情乏困,回到侧卧就躺下去睡了。
林简自己昨晚一夜未睡,早已经头重脚轻,这么久以来的心力交瘁担惊受怕,她也快支撑不住了。她轻手轻脚去侧卧看过,确定林疆是真睡着了,她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回到主卧睡觉。她的体能快近虚脱,这会难得放松一点回来,倦意立马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陈淮,我先睡一会,你帮我留意下我哥。”她潜意识还没完全放松下来,临睡前和陈淮交代了一声。
“恩,放心吧。”陈淮应了一声,回身望去,林简已经睡着了。
她是真的太累了。
陈淮走到靠窗边,把窗帘拉下来,连边角都遮的密密实实,整个房间里顿时漆黑如夜。
林简睡得很沉。
一觉醒来,她看了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