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视而不见,走到对面的何腾龙身边坐下,光拿了个馒头啃了起来。
“呀陈队,你脖子上怎么了?”陈淮对面的姚喜报喝了几口粥,忽然看到陈淮脖颈上的好几道见了皮肉的印子,红通通的还新鲜着,像是抓伤。
喜报本意是关心陈淮,结果他这么毫无城府的一问,一桌的人都抬头往陈淮身上看去,只有林简余光看了下她自己昨天新鲜戕断的指甲,没有修剪过,上面还是自然折断时的毛边,她下意识的蜷手握拳,不让自己的指甲边露在外面。
何腾龙和方阳伟张耀祖立马了然,碍于陈淮也在边上,这三个老司机努力要憋笑意,然而肩头还是微微耸动起来,未免一不小心笑出声,这三人埋头狂吃早餐。
“我那有药膏,待会去抹下。”姚喜报老妈子似的叮嘱起来。
“被野猫咬了一口,不碍事。”陈淮看了眼对面无动于衷的林简,明明是作案者,倒是比他想象中淡定多了,他抬起右手往抓伤的地方摸了一把,没想到伤口还挺长。
“不会吧,可是附近都没人养猫啊?”姚喜报反射弧向来长得可以,没有察觉到饭桌上的诡异气氛,一脸茫然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过你怎么会没避开被挠成这样?”
“说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