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分钟就穿好衣物出门。
这个女人,胆子还真是越来越肥了,甚至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昨晚从她突然没头没脑的开口问出那几个问题,他就察觉到她不对劲。
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或者说能耍出多大的花样,所以佯装不知一直忍到现在。
陈淮从屋里出来,果然见着她脚步迅疾往他停在远处的车子那边走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
陈淮脸色越来越沉,路过昨晚她坐过的那块大石块边,他脑海里浮现起昨晚她手心闲得无聊在泥地上涂鸦的那颗小砂砾,忽然后退一步蹲下去看地面。
月色如许朗照下来,间有几根杂草的泥地上果然齐整的写着四个字,估计写得时候很是用力,荒漠的土质偏硬实,那几个字还是被她刻的入地三分。
被夜风吹拂了大半晚,泥地上的字痕已经覆盖上些许尘灰,要是等到白天有牛羊随便经过踏踩,那几个字就会重归尘土,丁点看不出存在过的痕迹。
荒漠地上刻着的几个字是我喜欢你。
轰得一下,心脏最深处蓦地被拧了一下,继而牵扯到浑身的腑脏筋骨。
他右手在那四个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