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白在这里落脚了。”
“你自己说的,只是万一的小概率事件。而在我的角度看来,司机半夜回来找他的可能性完全为零。”陈淮语气笃定。
“为什么?”
“正常点的男人一旦动了念头沉醉温柔乡,还有这工夫中途暂停去管别的闲事?”他轻飘飘反问, 要她自己去想这个中缘由。
林简没有还嘴。
“董绪正好心情不太好,而主人盛情款待劝酒,他很有可能会喝高。”他继续分析事实。
“可是你也说了只是可能, 不是肯定。”林简以牙还牙,说完后起身。
“他没醉酒都能失控成那样,沾了酒意看到你,只会更加容易发酒疯。”
“再等下去情况容易有变更,我等不了。”她表明自己的态度。
“就你这三脚猫都算不上的身手,活不耐烦了,要特意送到他面前让他练手?”陈淮语气已经渐有生冷。
“那也好过于你们一见面就大打出手到殊死搏斗的地步!”这才是她不愿意让陈淮出面找董绪的原因。她并不希望陈淮和董绪交手弄得两败俱伤。
“殊死搏斗?”他冷笑一声,对她的形容明显不认可。
她当然知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