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稀罕这句屁话?”董绪冷笑。
面前的董绪恶毒、躁狂,早已不是她当年在林疆相册上惊鸿一瞥带到的那个男孩子了。
大约是察觉到林简忽然沉默下来,董绪走到边上一处闲置的木凳上,懒散坐下,点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暮色渐沉,她这会已经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还是可以看到他整个人都被惨淡的烟雾笼着,大约是烟雾里的尼古丁起了作用,他没有刚开始的狂躁,缓缓吐圈,悠悠开口,“我还记得六年前去边防站的前一天,正好是我的二十五岁生日,我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举动,我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把林疆介绍给我家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林简心口猛地一提,那晚林疆回来一身酒味。他虽然喜酒但是从来不贪杯,那次是个例外。
“对了,你没在现场,你猜不到也正常。”董绪将就着第一支烟蒂上的那点星火,猛地一吸,就抽上第二支烟了,“我才宣布和林疆在一起的消息,不到半小时,我那都快准备过八十大寿的老爷子直接被我气得心梗发作送去医院抢救了。全家都劝我向老爷子认个错,说那只是我年少无知口无遮拦开的一个玩笑而已。他们非得要让我承认错误,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按着我的意思来,唯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