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轻度的强迫症,以至于她吃好饭后还在纠结陈淮小解后有没有洗过手的酸爽问题。这种不可描述的问题,一旦钻上牛角尖,于她而言,还是有点小阴影的。
林简回到屋里,继续整理行李。
她给每人都带了东西,给老濮带的是止痛膏药,上次她有看到老濮腰疼得走路都不怎么利索,听说是腰间盘突出,估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陈淮才会把伙夫的差事安排给他。比起时不时的出去巡山或者翻山越岭去走访当地藏民的活来说,在这里当个纯粹的伙夫已经算是最轻松的了。
给何腾龙带的是瓶发胶,他这人爱臭美,等哪天有空了去勾搭本地妹子兴许会用得到,但愿他能心想事成。张耀祖的是个拼图,她上次在他房间里看到很多成品,估计他应该是挺热衷拼图的。给姚喜报的则是一个手表,不贵,重在实用。
果然,每个人拿到礼物都称心得很。
只有姚喜报坚持要还钱给林简。
“你不要我扔了。”
被林简威胁一句,姚喜报心有不安地犹豫起来,“要是被陈队知道了,他觉得我们违反纪律了怎么办?”姚喜报这人一根筋,还在左右为难。
“你是我朋友,我给朋友带个礼物怎么了?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