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
还好不是刚才解手到一半的时候看到她,否则说不准他都要被吓得痿了……
林简另外一只手里的杂草扔到边上去,拍了拍手上的泥巴,起来,明显嫌弃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回来,整个人身上汗流浃背地像是从水里钻出来似的,肩上胳膊上的面料上隐隐可见白色的霜盐结在那里,足以可见他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也不知道是跑去干什么了。
也是,就他这样的,估计露天解手也不是件什么大事。她看看地上那一片暗沉湿透的泥土,又看看自己拔草拔的满是泥碎的手心,突然意识到一个更为恶心的问题,也不知道在这之前,她沾到的泥块会不会被某人灌溉过好多次了……
林简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胃里就有点蠢蠢作呕了。
“你没事在这里拔什么草?”陈淮一秒钟就恢复了无事人般的状态,听这语气,居然还先来质问她的不是。
“我闲得蛋疼总行了吧!”她没好气地拍了下手心,声响清脆。
“先天构造没有蛋,你想疼也疼不了。”某人锱铢必较的纠正起来。
林简:……
她看了下无辜晃荡在前面的那根大黄瓜,忍住了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