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后湿漉漉的, 她这么用力去解, 他的皮带扣上就被沾了点水渍上去。她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本来就离得很近, 这样贴身去解他皮带, 她手上并不利索。
林简摸索了好一会都不得其法, 她自己的左手掌心早已渗出密密麻麻的手汗, 指尖滑过皮带外侧, 有些发旧的皮带外面立马被蹭上一道暗色的指印。
而他冷眼看她, 不动声色间,眸间怒意却是越来越盛。
细微声响传来,她终于解开他的皮带扣,她刚准备摸索着伸过去,腕间已然被他扣住。
“对自己这么有自信?”他冷笑一声。
“难道你从来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么?”她忽然抬头, 惨白的脸上浮起人鬼皆憎的笑意。
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厌憎她自己。
“你敢发誓,你一次都没动过这样的念头么!”她继续追问,语调晦暗,偏偏还能幻化出摄人心魄的魅惑。
他果然被她问住,没有应答,只是脸上的怒意更加凛盛。
“你没有否认,”她笃定接上,“你有动过这个念头。”
“既然这么自信,你不妨试试。”陈淮脸上的怒意渐渐褪去,眸间不知何时隐去寒霜,似笑非笑的应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