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处理公务,自己也有一堆的账本。
通通看不进去,连账本上的字都是花的。
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临,她与夫君用膳的时候,是不是抬头看他一眼,则宁笑:“快吃饭,现在不吃,回头有的你受的。”
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她早孕反应的时间,到时候恶心呕吐不想吃东西,对于母亲与胎儿,还有身边的人都是一种折磨。
锦书这才埋下头去,可是唇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两个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正如则宁所说,怕锦书夜里睡觉滚下去。锦书也委屈了,其实她并不是每天晚上都没个正行的。
则宁年少气盛,尝过温柔乡,知晓其中滋味,一开始想到那噬骨的酥.麻,也会觉得身子发热。可是他毕竟定力非凡,而且妻子有孕,下意识也会淡掉那种心思。过了几日也习惯在睡前默念金刚经平静入睡。
可是今天,自己的妻子好像有点不太想让自己这么安稳。
锦书也是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伸出自己的爪子。话本子看多了,就总结出了经验,那就是男人都是喂不饱的狼,敢禁欲的才是真狠。
之前她并没有觉得,但是她今天实在是太感动了,这种心情一上来就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