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违背,只好放下手中的工具悄悄退下。
搞得锦书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不开心了?果然之前都是假象,母亲说的对,男人都是善变的。
则宁越走越近,她的头也越来越低。则宁心里苦笑一下,抬手将锦书耳鬓处的碎头发绕回耳后,直到锦书的一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才缓缓道:“锦书,你明明不怕我的。”
锦书心头一紧,还没做出反应,就听则宁又道:“你在外面对待别人怎么我不管,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妻子,我们本就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两个人,若是连你都对我有所隔阂,那我又能去相信谁呢?”
锦书一怔。
“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明白,我是怎样的人,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也了解得七七八八,我欣赏你的品性,否则也不会娶你为妻。锦书,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两个人。”
一时间有点安静,则宁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锦书的头低得下巴都要磕到锁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臣……我,就是觉得别扭。”
说完她才微微抬起头,似乎有些羞赧,她轻轻咬唇,像是抱怨一样:“我把你当知己,没想到你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