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认真,可认真之下的敷衍,她也是瞧得一清二楚。公公让自己不要太拘着她,自己也听了,毕竟太傅府的小小姐也没必要恪守陈规,待以后能找个贴心的知冷暖的人家,一辈子也就那样过了。
可是,她也是才知道锦书那个丫头有那么大胆子。自从上次皇后春日宴后,自己逼着锦观说出了不少他们姐弟俩之间的秘密。这个世道对女子的要求有多苛刻,她在外面行走不可能不知道。若是一着不慎踏错一步,女子名声尽毁,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未来的日子。
可是陛下赐婚于太子,锦书的未来已定,可是她那个性子……
尚夫人自从半年前皇帝圣旨之后就一直脑仁疼,疼得都没停过。每每自己想起来去她院子里看她于皇后派来的教养嬷嬷学得如何的时候,就能被堵的一口气憋不出来。
就她那个态度,以为那几位在宫里头混了几十年的人精看不出来吗?若是在皇后耳边说什么品行不端的,是不是就称了她心意了?
好在她知道收敛,险险挨过了那几日。
她在这里难舍难分为她提心吊胆,结果锦书那个白眼狼在昏昏欲睡。
也不怪她,凌晨就被嬷嬷从床上挖起来,又是绞面又是涂脂抹粉,什么规矩前前后后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