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出挑的。每次税收核查也是审之又审,其中以税务极其重要,连这个都能算错,就连核查都没能核查出来,如今术业都不能有专攻了,留着你们户部何用?”
则宁这话问得轻飘飘的,但听到的人不禁又握紧了手中的玉笏。户部尚书吓得一身冷汗只顾着请罪。
则宁的本意也就是给他敲个警钟,每每上朝看他都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也是该警醒他。
被太子挥退回去的户部尚书悄悄用袖子沾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欲哭无泪。
本来他户部里的有很多都是被塞进来的关系户,整日捻花遛鸟无所事事,皇上也不通俗物,从来不过问税收民生,所以自己那个户部衙门里的人骨头都要闲酥了,还带坏了一帮子原本勤恳上进的年轻人。
后来义安侯的那桩大案,牵连的人不是少数,那些被塞进来的人哪里管的住自己的手脚,不仅全都进了牢房还带走了好几个被带坏的,这样一来户部人员凋零,来没来得及训导一番结果太子又遣人急匆匆的要去年刚刚统计的各地账本!他们忙得团团转才赶着交上去,其中效率可想而知。
直到身边的同僚悄悄地戳了他一下才回神,下意识的抬头,见太子面无表情的看他,才吓得摆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