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司清语可是跟随了自己不短的时间的，怕是很快就能察觉到什么的。
苦恼了好一会儿，南黎川最后拿出手机，决定电话里说。
司清语的效率很快，即便是要辞职的人了，可是依旧不影响她的执行力，甚至态度也是一如既往。
“请问南总，有什么吩咐。”声音一如既往，听不出恼怒来，当然也听不出其他。
南黎川原本以为电话里的话，自己好歹还能说得清楚，只是开口却也是磕磕巴巴的，“司清语，拜托你件事呗，那个，那个，最近，最近公司里有些事情，你，你能不能……”
司清语打断了他，“南总若是要有求于人的话，会不会当面说更好些？”
电话传来了忙音，只是司清语的声音却还是分明，南黎川不由咒骂了一声，“闹鬼么？”只是抬头却是看到司清语站在自己面前三米处，手机拿在手中。
真是不想遇到什么就真能遇到什么，南黎川郁闷，只是这事又不能公开，连忙拉着司清语往自己办公室里去。
走廊里，有员工看到两人拉拉扯扯不由大吃一惊，只是再去看，席秘书脸上带着寒色，好像并不情愿的样子，难道是南总终于想起来要潜规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