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
司炎冥没有兴师问罪,司家很是安静,似乎只把这当成一则笑话似的。再说,她也相信小老板和司炎冥的兄弟情,二十多年的跟屁虫可不是白当的。
司清语闻言咧了咧嘴,“是吗?”她回应的漫不经心,杨乐蓉虽然看不见她,可是却能知道,司清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一定是眼睛怔怔地看着办公桌上的台历,右手拿着电话,左手却是拿着一支签字笔乱画。
“清语,你又是何苦呢?”杨乐蓉心有不忍,又是一遍劝说,“这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事情,何必真的要……回来吧,集团还有你的位置。”
她们都是想要打拼事业的,致远的确是发展不错,可是又怎么比得上家大业大的玉林集团呢?况且她又是司炎冥的堂妹。
何必把自己的青春和事业都搭在一个原本就没有任何希望的事情上呢?杨乐蓉觉得不值得。
司清语抱着电话,很长时间才回了一句,“这就是命吧,况且我还有三个月就出国了,杨姐你忙,有事再联系。”她匆匆挂了电话,生怕杨乐蓉再规劝自己。
因为,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电话刚挂下没多久,她的小助理敲门进了来,“司秘书,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