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逸闻趣事。
如今听眼前的少年说到这些,左小娥不禁有些担心了起来“那,袁公岂不是遭了窦氏的忌恨?”
闻言,刘庆点头道:“那是自然,只怕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袁公节行素高,窦氏也实在寻不出什么由头,所以便一直到了如今。”
“相比当初,窦氏如今已然收敛了些许,敢不在城内动手了,却移向了城外,还知道顶一个‘强匪’的名头。”刘庆的言语间却有一丝哂然。
这般的猖獗行径,原来已是收敛了?——左小娥听得心下诧然,莫名有些愤怒。
“那,圣上他……难道便不晓得么?”默了一会儿之后,少女轻声问道。
“应当,是晓得的罢。”刘庆道,他那个阿弟,给那帮太傅们实在教得太好,除了身子弱些,论为君之材,断是出众的。
“那怎么……”小丫头急切地出了口,下一刻却又住了声——即便知道,那又怎样呢?如今那南宫之中,还是太后执政,在众人眼里,天子不过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莫急,”刘庆却是温和了神色,眸光柔暖地看着小丫头“应当,不会等太久的。”
左小娥怔了下才明白,他是以为自己忿愤于今日之仇,所以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