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司马家也曾富足过,甚至郎君少年能任先帝孝身边的武骑常侍,也托了斥资不匪打点的福。可如今,门庭早已败落……家徒四壁,衣食堪虞。
听闻,那时候女公子既是讶然又是无奈,只得贱卖了随身的珠玉钗环……也只勉强支撑了些日子。
后来,待日子更艰难了些,郎君便提议不若回临邛经营些生意聊以度日。于是夫妇二人尽卖车骑,于临邛买了一间酒舍,沽酒为生。
女公子当垆卖酒,而郎君则亲为保庸杂作,侍奉客人。
卓公听闻之后,深以为耻,曾为此杜门不出。
之后,一众亲友皆来劝说——既然膝下只一子二女,也并不差钱财。如今文君已失身于司马长卿,虽家贫,但人材却不俗。与其长久僵持,不若成全他们罢了。
最终,卓公不得已,只得分了女儿文君仆僮百人,钱财百万,及一份不匪的嫁妆。而后,夫妇二人才回了成都,置办田宅,自此衣食富足,乘坚策肥。
当时听完这一段儿,她也颇替女公子委屈的……但,嫁乞随乞,嫁叟随叟,这世间的女子不都是以夫为天的么?
而况,既已成了夫妻,郎君又是这般人材品貌,且待她百般柔情,整整六年,多大的气也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