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蠢人罢了。”
他评价道:“目光短浅,心胸狭隘,不辨忠奸,独断专行。”
他下了个结论:“跟你那个棋子正相配。”
那人不再试图纠正中年人关于“棋子”的称呼,他掰下一些糕饼屑撒在桌面上,有食物诱惑,又有几只“博音”飞过来,争相啄食。那人顺势摸了摸一只“博音”身上雪白的绒羽,被它撒娇似的轻啄了一下。
中年人心下感慨,明明是如此城府深沉,心性高险的一个人物,却非常受单纯的小动物们欢迎、亲近,难怪别人都看不透他温柔皮相下掩盖的险恶心肠。这份伪装的功夫,他实在自叹弗如。
“你那计划进行得如何了?陆家人回到中区之后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了,若是没有扫好尾,被他们抓住丁点儿蛛丝马迹,那后果可不是好玩的。”中年人说道。
“陆家人?”那人沉吟一会儿,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陆家那个大儿子,是叫陆其森来着吧?”
看中年人点头,他又说道:“我倒是不觉得他能对我构成什么威胁。”
中年人探究地看着他,那人也不卖关子,说道:“这个人的弱点明显得很。他对那孩子,不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