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他们不要脸的资本。要不是看他还有那么点用处,他早就让他不能出现在他视线里,有多远滚多远了。
他懒得跟他多说,问道:“人都带来了?”
“带来了,带来了。”男人擦着脸上细密的汗珠。钟海生催得急,他是一路小跑赶过来的,生怕来迟了让这位大佛不高兴。
他把门外等着的两个学生叫了进来。
那两位一进来李玲玲就有点吓到了。
那两人顶着一头五彩缤纷的头发,穿着隔壁高中的青色校服,脸上青紫交错,遍布伤痕,不见一块好肉,腮帮子和眼皮肿得老高,基本上看不出他们原本的相貌了,让人觉得就像是一个猪头,还是卖相不怎么好的那种。
那两人一进来就把目光对准了庭蕤,指着他异口同声大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们!”
来这之前他们已经演练了无数次,自然配合默契,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控诉起庭蕤的“暴行”。
在他们口中,庭蕤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睚眦必报、心肠歹毒的小人,因为一次小小的口角之争怀恨在心,趁他们落单后纠集了一群社会人士把他们堵在了巷子里狠狠打了一顿,给他们的肉体与心灵造成了巨大创伤……
庭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