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漆皮箱子。
“这个。”庭蕤指了指那个箱子,然后转头看了她一眼,“还有这个。”
——她看到他的手指指向了自己。
把姚芊芊送走之后,庭蕤顿时感到清净了许多。
至于应青,她也是一个识趣的人。在目睹了这么一场大戏后她非常干脆利落地给庭蕤道了歉,说自己识人不清,误信了姚芊芊。至于事先说好的婚事,那自然是不算数的了。
庭蕤对她的观感不错,觉得她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是个人物,也不介意交她这么个朋友——当然,这是以他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古董思维来看的,实际上应青还把他当做小辈来看呢!
应青没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临走前还约定好了下次拜访的时间。
送走了应青之后,白棠才连蹦带跳地冲到他面前来,眼睛亮晶晶的,满脸崇拜地喊了一声:“少爷!”
“怎么了?”
“你实在太厉害了!”
白棠现在对庭蕤充满了信赖,恨不能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奉为圭臬:“我按照你说的去看两个保安大叔了……”
保安收下了礼物,对庭蕤是赞不绝口,一叠声地夸他随和、有善心,还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