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话音落下,那女人的笑声也越发的放肆了起来。
贺宇帆平静的听完,终才在她刺耳的笑声中又反问了一句道:“你的意思是说,赵烽身上的咒印,也是他主动让你加的?”
“这可是他的诚意。”
那女人应的得意:“或者他可能真的以为我爱他?谁知道呢,这种没用的废物最多也不过是我的最后一道人肉盾牌罢了,就算没有你们,他也不过只是活祭之一,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啊?”
她说着,语气中嫌恶的味道越来越重。
贺宇帆也懒得再跟她应些什么,只抬手一挥,那魔剑便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在赵烽身上劈砍了起来。
后者修为其实并不算低,在这种时候,再加上那女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功法,其实要说防御起一个普通的剑击,应当是一点儿问题也不会有的。
但让那女人笑声戛然而止的是,这魔剑就好像可以无视所有阻碍一般,不管赵烽撑起什么样的护盾,它都能像是在斩豆腐块一般,没有丝毫阻碍的直接伤及人身。
鲜血的味道随着时间的延长在暗道中蔓延的越来越甚,飞溅而出的血水喷在贺宇帆脸上,也只是换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