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贺宇帆双手堵着耳朵,眼睛却仍然盯在那怪物身上。待发现它口中淌下的唾液落地就是“刺啦”一声灼出一个洞时,才终是扯了扯桓承之的衣袖,有些紧张道:“这东西还带毒的?”
“可不是吗。”桓承之点头应着:“还有它身上那个鳞片,我刚刚一剑下去,它没半点儿损伤不说,还差点儿给我弹飞出去。”
他说着,还生怕贺宇帆不信似得,伸手给对方比划了一下自己虎口处还在往外渗着的鲜血。
这动作看的贺宇帆一脸紧张,正欲给他做点儿什么应急处理,对方就先一步甩了甩手,一边解释了一句道:“给你说过,我们种族的自愈能力很强,这是震的太狠,稍微等上一会儿就能愈合了。”
贺宇帆闻言拧了拧眉,抿唇没去回答什么。
他面上的紧张丝毫未减,视线从桓承之手上绕了一圈,又再次对上远方那时不时示威似得吼上一声的怪物。这来回绕了几圈,他还是忍不住犹豫的问了声道:“你说,如果我让儿子降雷的话……”
“不好劈。”
不等他说完,桓承之就心领神会的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微微摇了摇头,他头疼的摁了摁额角,又叹了口气道:“你想想,它这个体格,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