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已经定了心思,先发制人朝明虚道:“道长不必如此, 我道侣只是因为把我看的太重,一时间语气急了些许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况且这突然到了这么个地方,有道长这种修为高深的前辈跟着,我们自己也能放心多了。只是不知,道长可否清楚,咱们现在是在何处啊?”
“这个……”
在贺宇帆说到一半的时候,明虚便已经直起了身子,面上的窘意也越来越浅。
可是当贺宇帆说到最后时,后者眼中原本还不停闪烁的精光,却在瞬间,全数被惊讶所代。
贺宇帆几乎觉得,他光这样和人对视,都能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出“这事儿不该问你吗”的意思了。
然而读出归读出,只要明虚不好意思直白的说出来,贺宇帆就敢装傻充愣,当做自己什么也没看懂。
带着些尴尬味道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明虚的嘴唇上下磕了几次,终究还是没能拉下老脸直接道出心中所想。
贺宇帆则是左右看了看,最后扭头冲桓承之咧了咧嘴,专心安抚他家炸了毛的小狗崽儿去了。
桓承之原本还怒火未消的表情,终究还是在贺宇帆的安抚中放缓了些许。又伸手在人脸颊上捏了两下,他才叹了口气,将已经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