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帆将之前想好却没写的位置脱口而出。
只觉眼前一阵清风扬起,等他再看的时候,男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半敞的窗外月色正明,惨白的光芒绕过窗框照在屋里,让屋内景象也多了丝梦境般的朦胧之意。
许久。
贺宇帆才将思绪由窗框边儿收了回来,转眼看向桓承之,他说:“我们刚刚确实是遇到了一个长得像狐狸的人,对吧?”
“不是长得像狐狸,他就是狐狸精。”桓承之点头道:“看那样子还是个纯种的雪狐,这种族可是不怎么多见。不过就他现在这模样,也是可惜了啊。”
“什么意思?”贺宇帆不解道:“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念魂是什么意思?”
桓承之摇头,答非所问:“我觉得你应该先告诉我一下,那份报纸里到底写了什么,你说呢?”
贺宇帆尴尬一笑,好像也是该如此。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我跟一个出版社签了合同,要在他们的报纸上连载?”
桓承之点头:“可他刚刚指的那篇……”
贺宇帆说:“那是个短篇,因为我觉得我写的长篇大多只有男性读者,然后和出版社的公子聊了几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