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着胡须的手也停顿下来,眯起眼眸道:“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和爱人发生争吵,冲动之下想吓唬他,结果没控制好力道,把房子毁了,还把他给伤了。”说到这里,他语气不悦道:“军区的建筑水分太大,我只用了不到两成的力气,竟然就破坏成那样。”
“那是房屋,你当是第八代重型战斗机甲吗!”白老头当即脱口骂道:“冲动!鲁莽!不知所谓!”
话虽这么说,脸色却不自觉缓和下来,显然已经接受了墨衍一时冲动的说辞。
很快有人提出反对意见,道:“我觉得这件事还需要深入调查,席帅一向以冷静理智而著称,听说对苏家小少爷也是疼爱有加,平时连责骂都舍不得,怎么会一怒之下把他打伤住院,这理由……未免牵强了些。”
这人是席家一脉,如今得到机会踩上席亦一脚,当然不会客气。
罗老捋着花白的胡子沉思片刻,看向殷衡,道:“殷小子,你的意思呢。”
“我现在不是编内人员,没有什么立场发表意见,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是替席亦元帅做个人证而已。”
先前那人嗤笑道:“有意思,难道当时席帅两口子争吵时,殷先生刚好在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