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里,他哪里顾得上什么烹饪的方法,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要吃了它!
可是对那只兔子而言,他只知道自己被对方粗鲁地咀嚼吞咽,从头至尾毫无怜惜,从猛兽身边逃离已经是他的本能,他已经想不到其他。
他用手遮挡着唇,嗓音里已然夹杂了哭腔:“爸爸求你了,放珞珞走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很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不言而喻,只是若可以轻易放手,他们也不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
严冽将脸埋在男孩的颈侧,嗅着他身上散发的熟悉的馨香,神智仿佛被烈火所炙烤,他闷声道:“你知道怕就好,珞珞,你的胆量太大,知道害怕是好事。”
——知道害怕,你就不敢轻易从我身边逃离了。
苏漾知道这个人无法沟通,便再次合上眼眸,任凭男人替他脱下被扯坏的衣服,又换上另一件,根据触感可以感觉得到,是那件严冽最喜欢的小白兔连体睡衣。
严冽亲了亲他粉嫩的长耳朵,又伸手摸了摸男孩身后短短的毛球,呢喃道:“珞珞,你还记得在我昏迷时候说过的话吗,你说,爸爸永远不醒来也很好,这样你就能照顾爸爸一辈子了。”
男孩没有说话,严冽自顾自道:“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