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他,缓缓道:“古往今来,宦官干政是大忌,何况你犯下的是篡位谋逆之罪,莫非你以为有皇帝护着,便可高枕无忧?”
“有朕护着,自是可以高枕无忧。”
莫说太后,就连苏漾也是吃了一惊,只见那边阿虹跟在宗桓身后,快步朝这边赶来。
苏漾见到靠山到了,双膝终于承受不住,将要跪倒在地时,被宗桓从身后搂住腰身,一把抱在怀里。
他径直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抬眸问:“母后怎么有空教训朕的人,这孩子这样驽钝,只怕听不懂您的教诲,白白耽误工夫。”
太后微笑道:“皇帝在怪母后?母后见你因他的事日日忧心操劳,被满朝文武逼迫,这奴才却整日悠哉,着实看不过眼,才出口教训了几句。”
宗桓不置可否,旁若无人地把苏漾抱在腿上,小心地替他揉按膝盖,注入内力将他腿上的淤青化开,训斥道:“你这蠢东西,朕说过免你跪拜之礼,怎么又把自己伤着。”
苏漾扁扁嘴,那位可是太后,岂是说不跪就不跪的。宗桓自然也清楚,他这话看似是教训苏漾,其实是说与太后听的。
太后毕竟见过风浪,浑不在意,反而笑着问道:“皇帝有空来御花园为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