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厮杀,百姓免去了一场灾祸而已,你为何看不清楚?”
“我看得很清楚,陶大人,你能一言不发地看着亲子陷入险境,也能眼见我父亲踏入迷途袖手旁观,你理智清醒,胸怀天下,是我目光短浅,配不上你。”
言罢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陶云峰追到门外,却见她夺了一匹马,径自往将军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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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月时间,南征大军已经到了建州城外,此时正是寒冬,天上飘着小雪。
苏漾掀开厚重的车帘,伸手接了几片雪花,转过脸笑道:“下雪了!”
他裹着厚厚的狐裘夹袄,头上戴着一顶雪白的兔绒帽子,漆黑的圆眼闪着璀璨光芒,笑起来甜甜糯糯的,倒有些憨态可掬。
景丞用帕子将他手上的水珠擦干净,道:“不许贪凉,说了多少遍,你总也记不住。”
苏漾摇了摇头,道:“不凉,是暖的!”
景丞动作一僵,心中顿觉惶然。觉得暖,是因为体温比雪的温度还低。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天山玄锁固然威力极强,可有他日日用天罡至阳之气压制,按理说不会病情恶化得这样快速。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