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只是淡淡道:“就这样吧,本王先告辞。”
陶云峰连忙挽留:“王爷请留步,下官已经命人备了薄酒,王爷若不嫌弃,不如让下官与犬子为您接风洗尘,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歇歇脚也好。”
景丞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忽然嗤笑一声。
“本王若是记的不错,从前陶大人可是百般避讳,嫌弃本王这只老牛,吃不起府上的嫩草,如今这薄酒恐怕也是吃不起的。”
言迄再没有多留一步,大步离去。
被奚落一番的陶云峰却没什么反应,照常跟上去送客,礼数周全得让人无可指摘。
伍雪雁蹙着眉检查苏漾的伤势,膝盖上的擦伤还好,只是手腕上青紫了一圈,看上去狰狞可怖,也不知使了多大的力气。
从前的景丞可是连碰他一下都舍不得的,如今间隙已生,恐怕再难修补。
苏漾甩开她的手,赌气道:“你也是坏人。”说罢自己跑进了屋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大有一种一辈子都不出来的架势。
伍雪雁挥退下人,屋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听到被窝里传来的“低泣”,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坐在床边轻声道:“对不起,娘不是故意不救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