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珍笑了起来,声音娇柔得如春水荡漾:“你这傻子!”
“啥?”崔大郎猛然转过头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肌肤上那已经转成紫色的瘢痕:“这、这、这难道还不算?”
“这些不打紧的,下次你轻些便是了,让旁人看到还不知道如何想呢。”卢秀珍低头指了指胸前的那几个瘢痕:“这些倒是好掩饰,可这脖子上头的就难盖住了,好在现儿天气还冷,斗篷上都有毛遮着,也看不到。”
“真的么?你不怪我?”崔大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提起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我怪你作甚!”卢秀珍轻轻啐了一口:“阿瑾,你可真是傻得可爱!”见他的视线不安的盯着床单上那块血迹,卢秀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瑾,成亲的第一个晚上,很多新娘子都会流些血的。”
“这是为何?”崔大郎化身好奇宝宝,勤学好问。
卢秀珍有些窘迫,脸上微微发烫:“这是女人身子特殊的地方,从姑娘变为妇人,许多人会是这样。你不用担心,只是第一次会流血,以后便不会了。”
“许多人会这样?”崔大郎顿了顿:“为何是许多人,不是全部?”
“嗯,这个很难说,有些人是不会的,虽说她以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