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十几的青年,从心理,从生理他都是成熟的。
慕青青又在嘟囔着说话了,这次似乎是在梦里被什么人训斥了,小嘴嘟嘟着,跟一枚熟透了的樱桃似的,诱人视线。他觉得自己很热,热得都有些烦躁了,喉咙里也似乎有一种东西堵塞着,他用力吞咽,硬生生将那股异动给克制住了。
“大哥?咱们……回吧?”院子里响起落痕的声音,紧跟着采岺就进屋了,见许穆直愣愣地站在小姐的窗前,有些讶异,“许武师,我们家小姐怎么了?”
“不,她没事儿睡着了,我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烧?嗯,看起来没有,你守着她吧,等下给她喂一些醒酒汤,桃花酿有后劲儿会上头,恐怕明儿个会头疼!”说完,他大踏步就出了正屋,头也不回,也没容采岺回应一声。
“许武师怎么了?”采岺愕然,再一会儿赵嬷嬷进来了,把醒酒汤送来了,她忙着给慕青青喂醒酒汤,也就没再去琢磨刚才许武师的举动是不是有些不对。
第二天,慕青青一早醒来 ,果然就有些头疼了。
本来她也不是善饮之人,昨儿个是因为知桃安全地离开了,她不用再觉得内疚了,心里一高兴就让采岺把桃花酿拿出来,本也没喝多少,谁知道那东西竟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