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何广深跟慕青青之间一来一回的那些事儿,冷寒的脸上忽然就露出了一抹笑意来,“落痕,你马上给我找一套衣裳……”
“主子,您要什么样儿的衣裳?”
落痕有些意外,主子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不是换过了吗?怎么这件又脏了?主子这个洁癖的毛病真是……唉,愁人!
“附耳过来……”
落痕听话地把脑袋凑到了车跟前,然后在听到主子说的那话后,惊愕无比,“主子,您这是要干嘛?”
“你管我干嘛?快去!”
车里人恼怒一声,旋即目光再次着落在慕家的马车上,这会儿小女人正在上车,他嘿嘿冷笑,“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小丫头!”
慕青青跟慕春回到了慕府。
老夫人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很是有些不安,说,“青青啊,他若是再来滋事,咱们还得焦心……”
“那祖母的意思呢,就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在何家七年,何安康不是人,对她冷漠如同恶狼,何广深又何曾是个好的?
不是他的纵容,何来何安康跟美淑贱人的无耻?
想想那七年所遭受的一切,慕青青就觉得今日做这些丝毫不过分,更过分的她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