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瞥了他一眼,薄唇紧紧的闭着,他的脚尖儿调转了方向这就要出去。情绪波动太大的人,就像喝酒喝多了一样,有什么话,有什么理儿,一定要等他冷静了、清醒了再说,防止浪费口舌不说,弄不好还火上浇油,烧了自己。
冷松一脚踏出去,另一只脚也刚离地,就听程瀚忽然喊道,“站那儿!滚回来!”
“...”这是玩儿呢么!?让他滚出去又滚回来的!
纵使心中抱怨,冷松也绝不表现出情绪,这也是程瀚当初看中他的原因,不多嘴,不抱怨,执行力强。冷松退了回来,关了门走到了程瀚的面前,眉间涌起一座小山,低声的说,“爷,有什么吩咐?”
程瀚的脸色有些苍白,连他那性感的嘴唇看上去都没有血色,脸色的苍白和他眼里的猩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更吓人。他抬眸盯着冷松,语气阴沉的问,“松,这事儿,你怎么看?”
冷松瞄了一眼地上那只破碎的手机,钢化屏已经粉碎,好像小时候电视台没有节目的时候屏幕上出现的雪花。
他收回了视线低头说,“爷这事儿做的被动了。”
“怎么讲?”
“爷其实不是不想要安小姐知道是你捐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