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驰了起来,换了平时她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了,但是现在她却希望能更快一点。
路上倪昊东联系好了距离旧瓦房最近的医院,救护车已经出发先去寻人了。做好这一切他才握住安落冰凉的手沉声问,“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她听了先是摇头,后来又一脸茫然的点点头,她唇角动了动,缓缓的说,“我不知道他的全名,我听陈久寒叫他顾哥。”
安落面色苍白,大脑有些愚钝,语速也比平时慢了几拍,她满脑子都在回想着刚才那个顾哥阴冷又冷漠的语气,“不就是放了点儿血么!”她止不住轻颤,说的那么轻巧,好像那不是人命,而是一只蚂蚁那么渺小一样。遇到这种事情,人一般都情不自禁的往坏的方面去想,种种血腥的场面不停的在她的眼前交汇,她越是不想他们出事,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去浮想联翩。
“落落?”倪昊东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放松,别这样,既然他说这次只是一个警告,应该就不会下手太重。”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牙齿用力的咬在他的手臂上也不知道,眼泪从眼角默默的流下,半晌她才哽咽出声,“都怪我,是我连累了爸妈。他们把我养大,还没有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他们要是真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