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咬着下唇,双眉紧锁,手里拿着的手机屏幕已经黑了下去。
“怎么了?陈久寒要面临牢狱之灾,你还心疼?”倪昊东的视线从后视镜中收回,眉心紧紧的皱着,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手去口袋里找烟。
“说什么呢你,你知不知道陈久寒就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安落这么一说,倪昊东举着打火机的手一抖,居然没点到烟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以为自己刚才幻听了,一定是他听错了...
安落双眉拧的更紧了,她长长的呼了口气缓慢、清晰的说,“我说,陈久寒就是那个孩子,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她见倪昊东的神色巨变,她立即伸手推了他的肩膀一下,紧张的提醒,“别走神啊,你开车呢!”
他听了她的话神色稍缓,斜眸看了眼反镜就猛打方向盘,车子稳稳地停靠在了路边。
车停下后,他低着头用力的吸着那支烟,几口就将那支烟吸到了根部。他推门出来,将烟蒂丢在风中后,站在外面吹了会儿凉风。他下车的时候没有穿西装外套,上身就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凉风一吹,他的白衬衫被吹起了一个大鼓包,安落拧眉,看着就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