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看到自己身上却不是今天穿的常服,而是一身华丽的纯白和服,不是死者那种单一寡淡的样式,很华丽的那种。
西门庆从自己记忆里翻找,好像不是凭空幻象的,自己确实有这么一件一模一样的,总二郎老喜欢让她穿,说是看起来像新娘子。
她有些无奈,这些规则就不能做点好事?为什么她灵魂的姿态会是和服的样子,明明她对那种打扮根本就没有认同感好么?
不过不光是她,就连从小在英国长大的迹部也是这副德行,他身上也是深色的浴衣,和上次祭典的时候穿的那套大同小异,西门庆觉得他很适合穿深色的衣服,莫名的有种非要把吸引力严肃的封存起来的禁欲感,让人更想手贱的去拆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看到她的打扮后突然脸颊有点发红,搞的西门庆莫名其妙,她这身可严实了,而且穿上和服体态曲线肯定不能和平常相比,怎么就戳着点了?
迹部却觉得她现在有种不可逼视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她就像个待嫁的新娘,而他却像是毫无准备的毛手毛脚的笨蛋。谁会知道她灵魂的姿态是这样的,让人太猝不及防了。
“诶?话说回来,总二郎呢?”西门庆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