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她这一顶嘴,迹部就彻底怒了,也不理她了,也不让她摸了,死皮赖脸的缠上去就被撕下来,就连服软道歉都不管用了,说是得让她清心寡欲几天涨涨记性。
不然酒色均沾还得了?
西门庆萎了,不要清心寡欲就要污,这家伙打主意让她做苦行僧是吧?
谁知这家伙说到做到,接下来几天说不给甜头就是不给,就算要用强的,在他的刻意避讳下也逮不到时机。
她着急得抓耳挠腮,这次是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等到周末比赛当天一起出去,她看他的眼神都泪眼汪汪了,一副已知错已悔悟,跪求不睡沙发,我要回卧室的样子。
迹部抽了抽嘴角,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也真的拉的下脸,便绷着表情问到“知错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琢磨酒的事了,我悔呀,用强的也比那个方便不是?搞红酒还得被总二郎念,你说我是不是傻?”
“我看你根本就没救了!”迹部咬牙,结果重点还是在吃亏与否值不不值这上面?
不过要是指望她做个乖巧的人,也是痴心妄想,给了教训涨涨记性也就罢了,遂解了她的禁。
西门庆扑上来缠着就是一个法式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