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罗王又不是傻的, 怎么可能让她钻这种空子?见西门庆不上道,也没空跟她纠缠, 直接把人往肩膀上一抗——
“那些过节根本就无所谓吧?就算下次你俩互相吐口水老子也不在乎。只是我到哪儿你就得跟在我后面, 这才是最重要的,记住了吗?”
“那你把手从我屁股上拿下来行不行啊?”
“这,这有什么问题?老子摸摸而已。”恶罗王耿着脖子到。
在他看来这家伙被自己抢回来那天开始就是他的人了, 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哦,那我把这玩意儿捅进你耳朵里在脑髓里面搅两圈也没什么问题吧?”
被扛着悬在半空的西门庆手里赫然多了一只尖锐的发簪,正抵着恶罗王的耳朵。
说来这发簪还是他给的,这家伙常年烧杀抢掠,行宫里的宝贝倒是不少,之前为了炫耀可是让毛球去翻了不少女人喜欢的东西。
跟个暴发户一样乱糟糟的堆了一地,珠宝首饰玉石衣料什么都有,没品位到让人瞠目结舌。
西门庆倒是没有客气,从中翻找出了这支又长又尖的发簪,当时恶罗王见她兴致勃勃的挑东西还很得意高兴,却不知道本来就是抱着可以替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