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每天侍弄花园工作量也不小,收工时间和网球部部活结束的时间相差并不多。
那就意味着要怎么在迹部的眼皮底下,把偷种在他地里的东西运送出去了,这实在是一件很考验心理素质的事。
老是干这种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西门庆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有次她试着探下迹部的口风,如果他这里勉强能过关的话,那以后岂不可以明目张胆不说,更能有效的利用土地资源了。
她一开始还挺有信心,毕竟他俩现在什么关系?而且那家伙一贯表现出来的迁就和无可奈何也把西门庆惯得更肆无忌惮。
“不,想都不要想!”迹部断然拒绝到“如果让本大爷看见我的玫瑰园里出现别的东西,有一株算一株给你拔了。”
哪怕是西门庆把不分五谷杂粮的帽子扣他头上胡搅蛮缠,那家伙依旧不松口。
“倒不是看扁蔬菜,可花园里面混种算什么恶趣味?你想对本大爷的审美公开处刑吗?”
“说得好像你的眼光有多好一样。”久磨不下的西门庆恼羞成怒的奚落到“刨除冰帝被你带偏的大伙儿不讲,其他学校的说法我可是都听说了啊,人人都觉得你恶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