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说,在这点上,二妹妹还是很拎得清的。立储之事一定,二皇子这段时间是否按照他所说的“不伤害任何人,只靠自己的能力”去做的,一目了然。若是二皇子伤了二妹妹在意的人,二妹妹便彻底斩断情丝,若是二皇子果真没有伤天害理,那么,哪怕他最后一无所有,二妹妹也是会跟随着他的。
黎相轻很佩服二妹妹这等思想,也为她能想得开而高兴。
这件事总算是能暂时放一放了,大家都没再提,让袂德老道士替黎相宜诊了诊脉。
袂德不懂得这些年轻人的爱恨情仇,也不不八卦,仔仔细细地替她看了,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惹得黎相轻和晏端淳紧张不已。
“师父,二妹妹没什么大碍吧?”晏端淳催促着问。
袂德老道士不耐烦地把凑过来的爱徒撵开,收了丝线,摇头晃脑地道:“女娃子就是水做的,这水啊,不宜多,也不宜少,多了就溢,少了就亏,不多不少正正好。”
绕来绕去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晏端淳火了。
“师父!你就说怎么办吧!”
老道士瞥了他一眼,责怪他不耐心,才道:“身子是弱了些,与积郁成疾也有些关系,哭多了,水自然就少了,可不得亏了女娃子